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付沉眨了眨眼，有些不明白。
安浦年有些无奈，他解释：“你不会上法庭。”
“我要上法庭？”
“不然呢？”安浦年笑。似乎是觉得有趣，似乎是觉得……诧异。“乡村，晚上，河里，落水，两个人。”
“里这是什么场景？你作为当事人是什么身份？”
“我操。”付沉突然明白了。他不可置信地看着安浦年。安浦年给他读的故事里有这一段。操了。易应礼真他妈的不是个好东西。
付沉突然心烦意乱起来。好像本来应该有的情绪缓过劲来才姗姗来迟。到来得却更加猛烈。付沉突然感觉到有点害怕。
说是杀人犯是一回事。
可是如果所有人都觉得他是杀人犯……付沉的脸色有点白。
就好像用错了骨的手抓住易应礼，当时并没有什么感觉，整个人松懈下来手又麻又疼，缓过神来疼痛蜂拥而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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