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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连扶着方利在空中飞行，两人都目视前方，各想各的心事，没有说一句话。
良久，方利终于打破了这个平静，叹息道：“其实你刚才根本不用出来帮我，这样只会给你惹来麻烦。得罪了那位吴柳师叔不说，假传副脉主口令的罪名可是也不小。”
于连脸色不好，冷哼道：“谁叫我喝光你的酒，总不能见死不救。”
“但是，他绝对不敢杀我，最多也就是毁去我的肉身。”方利平静地说道。
“我也没有假传口令，白岩副脉主确实给我下过这个命令。八十年前大比结束之后，他就叮嘱我，要是你出关了，就让你去他那里一趟。我只是稍微做了点修改而已，谁也无法在这件事上面抓到我的把柄。”于连嘿嘿一笑，解释道。
方利看了他一眼，摇了摇头，“那吴柳呢？他可不是什么大肚的人，你得罪了他，以后少不了麻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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